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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说:谁都不可以把她从他身边夺走,哪怕是天,也不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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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,范昀光明正大的进了宫,还大摇大摆的走进了永昌殿。

小月此时【shí】正在【zài】替【tì】刘昭梳头【tóu】,见他来了急【jí】忙行礼,范昀大手一挥,已经拿【ná】过【guò】了小月手中的【de】梳子,“你们都下去吧。”

“喏!”永昌殿内的【de】宫【gōng】人【rén】全都退下了【le】,小月也在得到刘昭的允许【xǔ】后退下了,这时她就不【bú】由得【dé】想起还在房【fáng】梁上的小【xiǎo】鱼了……

范昀走到刘昭的身后方,为她梳起了头,手中的头发犹如【rú】绸【chóu】缎一般柔顺,“阿昭的头发可【kě】真【zhēn】好,又黑【hēi】又亮【liàng】。”

她本以为他只是为她挽发,没【méi】想到【dào】他竟【jìng】然给她梳了一【yī】个凌云髻,非常完【wán】美。

范【fàn】昀【yún】放下梳子,拿起桌上华丽的步摇【yáo】,插在【zài】了她的发【fā】间,弯腰【yāo】看着镜中【zhōng】美丽的人,勾唇【chún】笑着问她,“殿下,微臣的手艺怎么样?”

她看【kàn】着镜中的自己,发髻确实【shí】不错,只是……“你【nǐ】是怎【zěn】么会梳【shū】女子发髻的?”

“我若是说无师自通,阿昭信吗?”

刘昭面色微冷,偏过头看着他,眼里带着些许寒冰,“你说呢?”

范昀见【jiàn】她这幅模【mó】样,反倒是高兴了起【qǐ】来,因为这代【dài】表她在乎他,语气上扬,“是我母【mǔ】亲【qīn】教我的。”

听【tīng】到他的解【jiě】释,她松了一口气,这样熟练的手法,她以为他经常为别的【de】女子梳【shū】头【tóu】。

“阿【ā】昭是【shì】吃醋了【le】吧?放心【xīn】吧,除了阿昭,我【wǒ】没有为任何人挽过发。母亲说过,日后【hòu】成亲了,肯定【dìng】是夫君为【wéi】娘【niáng】子【zǐ】挽发、描眉,这样才显夫妻【qī】恩爱【ài】。”

范昀【yún】修长的手指抬起她的脸,拿过一旁的眉笔【bǐ】开始为她【tā】描【miáo】眉,她轻声开口【kǒu】问【wèn】,“那你母亲【qīn】还健在吗【ma】?大周传闻,丞相是个孤【gū】儿,无亲【qīn】朋好友。”

范昀认真的【de】为她画眉,有【yǒu】些随意的【de】说道,“都说【shuō】是传闻了【le】,怎【zěn】么能信呢?”

“那,我们成亲那日他们会在吗?”

“我父亲很忙,母【mǔ】亲和他【tā】又恩爱【ài】得紧,哪【nǎ】怕分【fèn】开一日都不行,所以成亲那日【rì】他们不会来。”

画好后,范昀【yún】放下了眉【méi】笔,看【kàn】着面前的【de】人,忍不住一亲芳泽,随后头抵着她的【de】额头,“阿昭,我【wǒ】多想现【xiàn】在就把你娶回家。”

她一笑,“很快了,三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。”

他也笑,是啊,可是他连三个月都不想等。

下一秒,他的目光就被她手中的锦帕吸引,那上面嫣红的是……

他起身,从她手中拿过锦帕,翻来一看……

她心中一紧,今【jīn】早【zǎo】她咳了血【xuè】,那【nà】手帕她一直捏在手【shǒu】里,想着梳好发髻后交给小【xiǎo】月【yuè】,没想到他【tā】突然来了【le】,还替【tì】她【tā】梳头,这一梳她就忘了。

范昀有【yǒu】些【xiē】懊恼,她为【wéi】何不告诉他她咳血了【le】?他都不知她的病竟如此严重了【le】!

“阿昭,你放心,我一定会替你找到解毒的办法的!”

刘昭有【yǒu】些犹【yóu】豫,不知道该不该告【gào】诉他胡束【shù】凡的事,毕竟,那是渺茫的希望【wàng】。

她起【qǐ】身抱住了他的腰,那怀抱【bào】让她感到安心,“乖乖,生死有命【mìng】。既然【rán】我注定是红颜薄命,又【yòu】何苦与【yǔ】天争【zhēng】呢?老天算是待我不【bú】薄了,毕竟我已经【jīng】拥有【yǒu】很多了【le】。”而你,算是【shì】上天送给我最珍贵的【de】礼物。

他【tā】抱着怀中的【de】人儿,感受着怀【huái】中的温热,眼里蒙上了一层【céng】阴翳,谁都不可以把她从【cóng】他身边【biān】带走!哪【nǎ】怕是天,也不行【háng】!

在永昌殿用过早膳后,范昀带着她出宫了。

这是她第【dì】二次【cì】出宫【gōng】,第一次是【shì】去楚国遇见了他,第二次,是现【xiàn】在和他一【yī】起【qǐ】出宫。

标签: #天涯明月刀将梳子交给朱小月